民主就是掐架：从美国大选反思我国村民自治

一提说民主，多数人认为：民主政治是西方文化的内涵和内容。这类概念并不准确。

其实，西方早期许多思想家和文化大师，都反对民主政治，包括大智大慧的苏格拉底和他的学生柏拉图等哲人。

苏格拉底认为：大多数民众是无知的，底层民众没有任何关于善的知识，他们的意见并不值得采纳。

苏格拉底还说：雅典民主制度，就是把权力集中在并无主见的群氓手中，而不是由圣贤和善者操控。

苏格拉底对底层民众组成的公民大会及雅典民主制，始终抱着蔑视和敌视的态度。苏格拉底和一部分学生认为：民主，其实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暴政。

他的学生柏拉图受其影响说：只有哲学家才能充当统治者，普通民众，根本没有能力也不适于管理国家。

柏拉图认为，一个理想社会应当由三种人组成：监护者、辅佐者和被统治者；前两者构成社会统治阶层，后者是普通民众。

三个阶层各司其职，监护者统治国家，辅佐者保境安民，农民种田，鞋匠做鞋，各部分实现和谐一统，从实现社会的完美。这种政体他称之为贵族制。

与贵族制相对应的是四种不完美的政体：即军统制、寡头制、民主制和暴君制。

在柏拉图看来：民主制还不如寡头制，虽然不算是最差的政体，但比暴政好一些，算不上是个“好东西”。

总体看来，苏格拉底和柏拉图对民主政治的认识有点像如今的“素质论”者；与我国春秋时代儒家和法家早期某些政治思想观点，也比较吻合。

显然，从现代文明实践运动观照，他们的结论是荒谬的。

我国春秋时代，最初的、朦胧的民主政治概念、平等思想和人权意识，见于老子《道德经》的天人关系论述中；以及儒家亚圣孟子某些学术观点里。

老子说：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者，而人居其一焉。孟子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是中国哲人最早的有关人权意识和民权意识的论述。

由于近三千年封建君权制的压迫及压抑，中国朦胧的民主意识，较多体现在优秀的文学作品中。具有朦胧民主思想的文化人，通过作诗、编故事表达对君权专制的不满。

从早期商周时代描述女性幽怨和闺愁的诗词歌赋，一直到元明清时代描写青年男女向往婚姻自主、争取爱情自由的剧本小说，其主题，都含有张扬女性及女权意识、企盼男女平等的朦胧的民主思想。

如今，从全世界范围来看，几乎所有国家的政权，都标榜自己是民主政治。可见民主的确是个好东西。

我国民主革命及民主运动的实践，就是从清末洋务运动至今150年内的事情。

中国是有着几千年历史的原始农业大国，基层由许许多多的自然村组成。国情如此，上世纪80年代初的宪法修订，把“村民自治”专门立法，意在开展基层的民主政治。

所谓村民自治，简言之：就是遵守法律的前提下，在农村基层实行农民自我管理、自我教育、自我服务的一项政治制度。

近四十年村民自治的实践，总体可以说，我们的村民自治运动，基本是失败的，大多数人都这么看。

而我个人的看法是：有弊有利；既有失败的地方，但也具有文化价值和社会价值。认为是失败的主要原因有四个：

一、农村和农民根深蒂固的封建意识、官僚意识及丛林意识。二、落后的农业作业和小农思想。三、强烈顽固的家族和亲族观念导致的无自主意识。四、短浅的利益目光导致的团伙及群带观念。

由于文化意识作用，同样的落后意识在所有国民头脑中存在，之所以说失败，是因为近四十年的基层民主选举让以上这些农村顽疾和包袱更加沉重。

换句话说：农民及国民落后的文化意识，距离真正的文明意识越来越远；表面看来，反倒丢失了古代被儒家文化熏陶、在农村形成的乡绅文化治下的纯朴与厚道。

这就是有人常叹：如今农村风气日下、人心不古的原因。究竟该如何看待这个现象？我认为这类人是杞人忧天、因噎废食。

看看近几天的美国大选，真是糟糕透顶；貌似欧美民主体制之下的选举，常会出现这些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情景。

美国大选作弊导致的社会混乱，连总统都遭到羞辱还得救助法律讨回公道；金钱和利益像玩魔术似的，已经成为操作天下事的指挥棒。

用中国民间的话说：岂止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简直是有钱能使磨推鬼。

人类的灵魂，仿佛已到达毁灭的临界点而不可救药；透过大选，可直视人性的贪婪、坠落和愚恶；好像把世界变成一个臭气熏天的超级大染缸。

阴谋家和政客，为了一己私利所表现出来的邪恶、独裁、算计、互害、掠夺、盗抢、绑架甚至杀人越货，更加勾勒出一幅人类社会的末世图画。

如此情景，仿佛正好印证了苏格拉底和柏拉图蔑视民主政治的见解。

但如果站在人性的角度看待这些问题，却很平常。简略的说：在竞选大选中，体现出人类人性固有的兽性和丛林属性，是很正常的事情。

文明的进步和文明的功用，正是要抑制诸如此类的兽性和丛林属性。还好，民主制度并没有放弃法律作为基本人权的保障，也没有轻视道德与仁善。

就是说，现代民主制度，并没有放弃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仁善贤哲思想。或者说，现代民主制度，也没有否定中国道家和儒家的一些有益的文明思想和朦胧的民主意识。

从美国大选中出现的弊端来看，我们四十年来在农村自治的民主实践运动中出现的弊端和失败，的确也不算什么。

据我的亲历、亲闻及观察看，每次农村竞选过后不久，村民对自己竞选时过激的言行，表达出悔恨和无聊情绪。

就是说，通过农村竞选的民主实践活动，大部分农民，起码学会了思考。这是了不起的进步；正如前面所说：这就是通过农村自治运动所取得的文化价值与社会价值。

民主制度的成熟，民众文明意识和文化合素质的提高，是循序渐进的过程，急不得、燥不得；官僚意识，更是古中国无法很快消除的顽疾。

最重要的核心，是如何正确面对、妥善解决竞选中所出现的各种问题。不要只把美国大选当热闹看，不要嘲笑他们如何不堪，以彼为境，方可进步直追。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明确提出公平、平等、民主、自由四大纲领。应当有信心：只有不断实践探索，农村自治与基层民主活动，方是走向富强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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